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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与锁

“别看!”

她略掩上门。

塞格挑直眉尾,神色平缓道:“需要帮助?”

“不用。”她果断拒绝。

彼时整个人只觉得糗大发了,加上两次跌落身体又削瘦单薄,不免哪里已经感到擦伤的炽热了。

塞格看着她几乎半个身子可见的模样,白色浴巾裹在白皙的胸前,春葱般手指搭在胸口光裸处,拖鞋已滚落在角落,指尖略往下的紧凑在一起露出脚踝。

她面色躲避,略显粉嫩,像是被温热的水浴滋润,肩膀和四肢都带有绵密的泡泡措然的站在那里,睫毛如同希尔薇的双脚打的极快,整个鼻身段骼完美。

“好吧。”他深邃的透过其面容,落下此句,便要起步离开。

“等等。”

桑娅抿唇,回声从浴室四面八方回荡。

“把厨房的水拿来。”

“还剩半桶。”

“全部拿来!”

他手腕抵在门前,整个门往后大开,桑娅躲闪的不知所措。

“你。”

塞格趣瞧着,手指轻敲:“你用完了,厨房用什么。”

“我才洗到一半。”她搂紧身子。

“想要水?”

对上他雾积般的瓣眸,桑娅压顶嗓音。

“你有办法?”

他跨进浴室,靠近她的身前,桑娅猛的后退。

“你要做什么。”

高大的身子顿时将淋浴间包裹上一层温热。

“烟。”

她白眼,心中无比气郁,却也无可奈何。

对方略抬起唇峰,盯着她的鹅蛋脸收起挑逗。

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丢进去。

桑娅接住,迅速跟上脚步。

夜色下,枣树随风摇曳,在距离房屋后门的几十米处,因着此处还是靠近纳米比外面的旅游去,地处绿洲边界,沙漠的大门,所以小片的平原穿插在公路和沙漠之中。

桑娅的家就在这样的地界,因此可以接收信号和光波,且面东而落,白天时太阳直照,夜晚时没有树木遮挡,海岸方向的风会往这边吹来,略凉快些。

“啊切!”

一个喷嚏轻轻的打在她的鼻尖,此时已近八点,饭都还没吃,肚子快饿扁了,她搂紧睡袍跟着前头的高大身影。

对方穿了双裹跟的西部靴子,是她没见过的,奇怪也不知道他从哪来的,见其走着,正要问道。

塞格停下脚,看着娇小的少女身段,手指伸向那棵孤零零的树木。

此树根枝较粗壮,高约几十米,其树叶如堆壮一般横在上面,像仙人掌的棵属,轻敲两下,可听见里面储藏的水声。

“做什么。”

塞格没有说话,他又不急不缓的走回房屋后门,从淋浴间的窗户将连在储水器上的水管拔了下来,又走到前院去了。

桑娅直觉倒霉的立在这,不知去向。

直到那双靴子嗒嗒的声音沉重的再次回在耳边。

“这么长的管子。”

他将四五根粗细不同的相连,几乎足足有几十米长,都是橡胶壮,淋浴间的有不锈钢圈绕着,一环套一断。这时他拇指松开。

水流咻咻的从里头冒出来,洒落在地里。

桑娅不觉看呆了,地上还有沙子,他的腿一迈,略瞪上树干上头,将管子挂在树枝上,于是从上面倾泻。

桑娅抬头看着他,黑夜下犹如一个优雅的德国士兵,动作不乏气质沉稳,他端坐在上头,从兜里掏出烟。火星子从他指缝里泵出。

她还是可以明白原理的,淋浴间水压通过储水器回不上来,这管子直通了法国人提供的水浴器,断掉储水那一截从龙头直连。

伸手去摸那缓慢的水,由于是生水,冷的发抖。

“这么冷。”

她看向上头的男人,对方看不清面色,只是眼阙好像朝她瞥来,呼出一口烟雾,从上面跳了下来。

“那就别洗了。”

女人就是麻烦,挑挑拣拣连个冷水澡都洗不了,他到现在为止可是没洗过一次热水。

眼见身上的沫渍都快干了,粘腻的沾在肌肤上难受极了,管不了那么多了。

她开始解开睡衣,肩膀漏空时,突然看向一旁站着的家伙。

“喂,你就站在这吗。”

塞格朝她的方向略微一瞥,漫不经心的跨开脚步。

桑娅以为他要回屋。

“你别走!”

她不想一个人浑身赤裸的站在这。

“怎么?”对方侧过脸。

“你站在那儿,替我看着。”

显然,这里除了她们两个人就只有野兽,但是大沙漠又哪里来的野兽,不过放他回屋对她而言更危险。

塞格凝眸的望她,略挑起梨涡转过身,手里的烟灰星子闪了闪。

这还是第一次赤裸着站着洗澡,桑娅不觉尴尬和局促,马上水管下就传来了动作声。

“你是做什么的。”

桑娅一直对他的身份很好奇。

“军人?”

像他这样来历不明的人,一般怎么会飘泊在这种地方,而他的身段和惊人的体质恢复力不同于常人,更是冷静自持一些,说是军人的话也很合理。

“洗车工?”她打趣道。

塞格略踱步走了两步,黑色的毛衣将他的神形凸现的十分完美,宽肩的肌肉紧贴着衣物。

“恩。”

对方应道。

“我猜也是。”她不觉感慨自己的辨力。

黑漆漆的阴影下,只有从远处屋子传来的光线,水从她身上流下,浸入树根处被远处的沙漠包裹陷没。

塞格凝神盯着地上那堆衣物,他这是在做什么,生平第一次给女人望风洗澡,想起叔叔塞乔有一次在黑水街“造访”一位女性朋友时,他就坐在客厅里,听着里面的旖旎风光,手里把玩着车钥匙。

“等等,塞乔,我还得洗澡。”

女人脱下衣物欲走进淋浴间,身体晃动间,脖子被一把拽过,顿时嘴里发出的声音模糊

“男人从来不等。”

很快,伴随着低喘声,床尾的木板咯吱咯吱的晃动起来,客厅放置的一面镜子对照着卧室,他可以清晰的看见男人站在床尾,西装略耷下一肩膀,前后移动的身体,如撞击木板一样冲向了属于他的那块“铁锁”。

脚下一双高跟鞋狠狠的踩在皮鞋的鞋尖上,不断抖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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